1926年,北京。
婚礼现场座无虚席,灯光璀璨,宾客谈笑风生。
可谁都没想到,这场民国时代最“轰动”的婚礼,证婚人却当场“开骂”。
他不是别人,正是新郎徐志摩最尊敬的老师梁启超。
证婚人梁启超,站在讲台上,开口就泼了一盆冷水:
“徐志摩你心浮气躁、学无所成,离婚再娶,是德行有亏的证明。”
“陆小曼,希望你恪守妇道,不要把婚姻当儿戏。”
全场瞬间安静如冰。
新郎徐志摩尴尬,满脸通红,新娘陆小曼咬着唇,神情僵硬。
展开剩余89%这一年,徐志摩29岁,陆小曼23岁。
他自诩为“击败了无知与偏见的爱情斗士”,可在这场来之不易的婚姻里,他们真的胜利了吗?
没过多久,在大洋彼岸,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林徽因,也收到了梁启超写给她的信。
信中有一句话,让林徽因彻夜难眠:
“盼望她有觉悟,但恐怕甚难,免得将来把志摩弄死。”
这句被视为“诅咒”的话,最终一语成谶。
五年后,徐志摩坠机而亡,年仅35岁。
这场婚姻,从一开始就是被整个学术圈集体反对的。
不光梁启超反对,徐父反对,就连徐志摩最铁的朋友胡适,也摇头叹气。
可徐志摩偏不,他说自己是“诗人”,是为“真爱”而生的“殉道者”。
哪怕要从道德、伦理、世俗中一路砍过去,他也认了。
婚礼前几天,徐志摩写信给朋友:
“我击败了这个社会最强悍的敌人,偏见。”
他以为,婚姻是通向爱情的终点;他不知道,这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灾难的起点。
婚后不到两年,陆小曼开始嗜药成瘾、夜夜笙歌。
徐志摩靠在北大、清华、女子文理学院三地兼课来维持开支,一边教书,一边写诗,可无论怎么拼命,都抵不过陆小曼的开销。
最终,为了省下路费,他坐上了那架便宜的货机,飞机起飞时天气恶劣,坠毁于济南济北山区。
他的诗稿散落在山林,他的尸骨无处寻回。
而他曾梦想用一生守护的那个女人,却没能替他收尸。
早在徐志摩结婚前,梁启超就已经预见到了他的结局。
他把对学生的担忧,写成了一封信,寄给了远在美国的梁思成和林徽因。
林徽因那年22岁,正在攻读建筑专业。她一拆信,看到那句:
“那女人会害死他。”
她愣住了。
不是因为惊讶,而是因为,她懂梁启超为什么这么说。
比起徐志摩的“恋爱脑”,林徽因对“爱情”的态度要清醒许多。
她曾冷静评价徐志摩对她的感情:“他爱上的,其实并不是我,而是他想象中的我。”
所以,在得知他离婚后对她表白时,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他求而不得,她转身赴美,结伴梁思成,开启了自己的建筑人生。
这封信之所以写给林徽因,是因为梁启超知道,林徽因能看懂徐志摩的人生,正在往自毁的方向狂奔。
徐志摩一生,情史丰富,但很多人误会他痴情。
其实他最痴迷的,从来不是哪个女人,而是爱情本身。
他的第一段婚姻,是父母之命的张幼仪。
张幼仪并不漂亮,也不懂诗词文艺,但她贤惠能干,甚至远赴德国学德语,只为和丈夫更好沟通。
可徐志摩呢?不到几年就嫌她“庸俗”,强行提出离婚。
离婚协议签下前,张幼仪已经怀了他第二个孩子。
他无情地说:“我不爱她,和她在一起是自我欺骗。”
离婚后,他曾疯狂追求林徽因,甚至让泰戈尔做红娘,林徽因拒绝。
徐志摩失恋了,就在朋友家里“疗伤”。
这个朋友叫王赓,是他在清华时的同窗好友。
王赓是军人,寡言少语,但对陆小曼极好。
她爱热闹、爱诗词,王赓接不上话,就找了个“有文化的朋友”来陪她聊天。
结果,徐志摩和陆小曼越聊越投机,一发不可收拾。
后来王赓调职哈尔滨,陆小曼留在上海,王赓不放心,就托志摩帮忙“照看”。
这回是真看上了。
两人私下频繁来往,外头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,王赓最后只得同意离婚。
为此,陆小曼不得不流产、挨母亲责骂、遭社会非议;而徐志摩,则开启了他“为爱奋斗到底”的癫狂模式。
那是1925年。
1926年,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。
他写信兴奋地说:
“我经过苦斗,忍受创痛,我终于胜利了!”
他觉得自己是爱情的英雄,冲破了世俗枷锁,迎来了幸福的彼岸。
但没人告诉他,婚姻不是乌托邦。
那不是诗歌的结尾,而是生活的开头。
梁启超在徐志摩婚礼上冷脸开骂,不是不近人情,是恨铁不成钢。
这个老师,曾把徐志摩当成最钟爱的学生。
徐志摩英俊、有才、爱诗,梁启超对他的未来寄予厚望。
可惜,徐志摩总在“感情”这件事上自毁长城。
当年他执意离婚,梁启超劝:“不能因一己之爱,毁他人之命。”
他不听。
后来他又要娶陆小曼,梁启超再劝:“爱情之外,还有许多更神圣的东西。”
他还是不听。
最终,梁启超答应为他证婚,但在台上“当众开骂”,又在第二天拒绝他登门请安。
有人觉得梁启超小气、太严厉。
可只有他知道,他那句“怕她会把志摩弄死”,不是讽刺,是他内心最痛的担忧。
他不是不爱这个学生,而是怕看他一步步走向毁灭。
这也是他把那封信寄给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原因,希望他们不要重蹈覆辙。
有人说,徐志摩这辈子最“浪漫”的事,是在35岁“为爱而死”。
可如果他能多听几句梁启超的劝,也许,他会活得更久、写出更多诗。
如果他没那么执着于“理想化的爱情”,也许,他不会在妻子染病嗑药时还苦撑三份工作,最后死于疲惫与折腾。
他的“死”,不是飞机撞山那么简单。
他死于信仰的崩塌,死于理想与现实的落差。
死于那句“我只要我的灵魂伴侣”。
1926年,北京的那个婚礼现场,有人高举香槟,有人心碎如灰。
梁启超说:“青年为感情冲动不能节制,最终是自投苦恼之网。”
愿后人引以为戒:
别再用一次恋爱脑,把自己送进火里。
哪怕你是徐志摩,也不能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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